只是,他在得知敖润便是那颗龙蛋所孵化之子的时候,他起码没逃不是。后来祛除旱魃再怎么说,他也得立个头功。
好吧,这些似乎也不是什么足以拿来当谈资的大好事。
该怎么做,才能弥补这七百余年?
“我——”嬴惑突然拉长了尾音,声音略微提高。
他们此时正身处地府之中,在最高的阎罗殿前,一眼望去周围的建筑与死者均如蝼蚁般渺小。常年毫无色彩的阴冷天空映着漆黑的水面,让周围的一切都显得像是褪了色般的冷清。
这并不是一个陈情的好地方。空气阴冷潮湿,周围的一切都流露着凄清与死般的寂静。
唯有面前这人跃动的生命力格外吸睛。
“怎么?”
敖润疑惑地看向了嬴惑。
嬴惑眼神一凛。
“我——”
“轰!!”
还不等他说完,一片地动山摇,脚下的土地似是遭到了什么猛烈的打击一般开始疯狂地颤抖着。敖润脚步不稳,一个趔趄稳住了身形后,单膝跪地,看向同样压低身子神色严肃的嬴惑,大声道:“发生什么了!?”
耳边的杂音太多了,即便相隔很近,二人也不得不吼着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