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朱由检做东的聚餐结束,勋贵子弟也就各自回家。
不过他们刚刚进了家门,就看见自己父亲、祖父拿着鞭子早就等候多时。
常延龄被扒光外衣,按在长凳上。
“父亲大人,你为何要打我啊?”常延龄大叫道。
怀远侯常明良冷声道:“今日你当众说要追随信王,还顶撞了成国公,这可是真的?”
常延龄连忙道:“父亲,信王刚勇果敢,礼贤下士。儿子心里敬佩,这么做,到底有什么错?”
他本来想辩解,没想到常明良听到自己儿子这般夸赞信王,更是恼怒。
他一鞭子抽在常延龄的背上,厉声道:“你这蠢材。如今皇上想扶持信王,正在和满朝大臣打擂台,你有几斤几两,敢插手这种事。”
常延龄不服气的道:“信王心怀大志,若是有他辅佐皇上,大明定然大治。”
“放你娘的狗屁。”常明良破口大骂道:“这等是非,一个不好整个怀远侯府都要给你陪葬。”
说完心疼的看着儿子背上的血痕,语重心长的道:“儿子,听爹一声劝,离信王远一些。”
常延龄哪里听得进去,他疼的快要昏死过去,但依然大喊道:“儿子已经决定追随信王殿下,绝不更改。”
“混账。”常明良彻底的震怒,提着鞭子又是一阵痛打。
直到打不动了,才扔下鞭子,怒气冲冲的离开。
他望着铅灰色的夜幕,风雨欲来,这朝堂怕是又要掀起一番腥风血雨。
第二天一早,朱由检还在睡懒觉,就被曹化淳吵醒。
睁开眼睛,只见曹化淳屁滚尿流的跑进勖勤宫,惊慌失措的道:“不好了,不好了。”
朱由检揉着眼睛醒过来,头还有点蒙。
好困啊,再睡会吧。
“王爷,不好了。”曹化淳见他还想睡,连忙扶起来,满脸焦急道:“王爷,翰林院编修陈演联合十数名言官,弹劾王爷你恶迹满盈,民怨沸腾,狂悖难平,罪行难赦。罗列了十大罪证。”
“十大罪证?这帮文官又有了什么头脑风暴,十条罪证如何来的?”朱由检晕晕沉沉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