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个多月里,他根本就没见到过恭沉一面。
这不是恭沉的作风。
陶梨续道:“我知道我这种行为十分卑劣,是完全的利己主义……但除了你的所在地,我不知道要如何报答恭总。”
蒲遥知蹙眉,无言。
陶梨默了默,说:“我想了很久,最终还是过来找你,我不知道你现在和恭总到底怎么样了,但是你要是想离开的话……我可以帮你。”
蒲遥知静默了片刻。
片刻后,他出声回绝了。
“不必了。”
“为……为什么?”陶梨错愕抬头。
“他没来找我。”
“什么?恭总没有——”
“他或许已经对我没兴趣了。”
陶梨哑然失语。
是这样吗……?
陶梨回忆着恭沉那寂寥又落寞的神情,总觉得,恭沉不可能会放弃。
可现实却是,恭沉并没有去找蒲遥知。
陶梨一头混乱间,蒲遥知再次开口,问:“你过来就是来找我说这些吗?”
陶梨怔怔的回:“……是。”
蒲遥知无情又冷淡,“既然话已经说完了,那你就可以走了。”
陶梨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他出声对蒲遥知说了声抱歉,而后终于起身离去。
……
陶梨离开后,蒲遥知的日子再次恢复沉寂。
恭沉没再出现。
陶梨也没再出现。
他的生活犹如一潭死水,毫无波澜。
自从那次下药被蒲遥知拆穿之后,齐子愚的确没再追求过蒲遥知。
但他开始给蒲遥知暗地里穿小鞋。
最近这段时间,公司里的业务量大,经常需要加班,其余的人在加班到一定的时间点后,就可以自行下班,并不强迫工作必须完成。
但到了蒲遥知的身上,身为高层的齐子愚,便要求蒲遥知必须完成了手头上的工作才能离开。
最近这几天,蒲遥知总是加班到十一二点才能离开。
而今天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