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觉得容怀这时候的声音有些落寞,于是没敢再继续追问。

第二天,容怀从床上爬起来,牧炎还在沉睡,等到中午,牧炎还没有醒来的迹象,容怀便去班主任办公室说明情况。

他敲门进去的时候,化学老师正巧在办公室讨论这件事:“这个牧炎平时课上不注意听讲,不交作业,现在连课都不上……”

班主任看见容怀走进来,就对她使了个眼色,然后笑盈盈地问容怀:“怎么来老师办公室了?有什么事吗?”

月考成绩已经批改出来一半,容怀数学成绩一骑绝尘,甚至超过了学委柯宥禹,班主任也就认定之前云念栀说容怀贿赂同学的事是子虚乌有,见他进来,笑容和蔼可亲。

“牧炎他易感期,早上发烧,所以没能到班上课,我就想着帮他来请个假。”容怀说。

班主任有些意外,但往年这个季节也确实是易感期的高发期,所以也就没有怀疑,“既然这样,你中午给他带个饭,让他好好休息。”

容怀颔首应下,然而一整天牧炎在沉睡没有清醒的意思,可是今天就已经是周五,按原主的生活轨迹,容怀也要回家了,但他也不能把牧炎一个人扔在寝室里面不管。

思索之后,他打了个电话告诉司机晚点再接他,打算等到晚上看看情况再说。

下午班级里气氛轻松,辛辛苦苦学了一个星期,都想回家好好放松一下,放学时学校门口停了许多的私家车,还有翘首以盼的家长,人山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