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炎:“……”所以容怀根本没有想和他住一间吗?

恰在这时,管家拾阶而上笑着说:“少爷,尽头那间房间没有提前收拾,不如让您的朋友和您住在一间吧。”

管家看着容怀从小到大,容怀父母终年不着家,可以说容怀是管家一手拉扯大的,容怀一直都没有交到什么朋友,管家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现在终于带了个朋友回家,他可不得撮合一下,让两人培养一下感情。

容怀看透管家的心思,不愿驳斥这位将他一手拉扯大的老人,询问牧炎:“……可以吗?”

还是要一起睡!

牧炎心情大落大起,缓缓呼出一口气,沉声道:“我无所谓。”

容怀的房间里有浴室,牧炎短暂冲了个凉水就走出来,让容怀进去洗。

浴室外壁是半磨砂玻璃门,上半部一览无余,能清晰看见水流顺着容怀玉白的脸庞淌入胸膛,牧炎坐如针毡,眼睛不敢往那个方向看,环视着卧室的装修风格。

卧室里是简单的黑灰风,但牧炎却觉得和容怀一点也不相配,容怀合该衬奢华高贵的金色。

正当他胡思乱想,容怀从浴室里出来了。

他没有直接来到卧室,而是去隔壁拿来一床被褥,牧炎问:“这是做什么?”

容怀说:“床只有一个,你睡床,我打地铺吧。”

牧炎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但他修长结实的手臂把被褥接了过来:“我睡地铺。”

他也不等容怀和他争,自己把被褥铺好,就躺进去了。

容怀把室内的灯都关上,只剩下床头一盏小夜灯,牧炎平躺在被褥上问:“为什么不把所有的灯都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