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抱惊到了周围的同学们,见牧炎抱着容怀往门外走,其他人在后面问:“炎哥,你们不玩了吗?”
牧炎头也不回。
随意找了一间空房间推门走进去,容怀意识已经趋于模糊,o的本能可算见识到了,都说分化后一个月内都会断断续续经历发情期,可他被临时标记后,一直没有这方面的困扰。
没想到刚才因为游戏情绪略微有些激动,竟然就刺激得腺体再次活跃起来。
容怀迷迷糊糊睁开眼,见到了光线幽暗的房间里,就纵身一扑,牧炎顺势被他扑倒在床上。
牧炎清晰感受到容怀呼出灼热的呼吸吹拂着他的胸腹,像无数羽毛撩拨着他的心脏,他的呼吸也逐渐炙热滚烫,头顶漆黑的耳朵也冒了出来,紧张地摆动着,只能拿出强大的意志力克制自己,身下的床被他生生掰断一个角。
容怀在他颈间胡乱蹭着,嘴唇反复碰到他的下颌和耳朵。
牧炎喉咙压抑地嘶吼,几乎要发疯,两人紧紧贴着,这对他来说是莫大刺激,他尝试释放出信息素,试图安抚怀里的人,狂妄不可一世的烈火此时小心翼翼环住怀中人。
然而起了反效果。
容怀受到信息素侵蚀,脑海里仅剩的理智如潮水般退去,他感受着牧炎无孔不入的炽热气息,占据了他的呼吸、触觉,他的一切感官,他柔弱无力地靠在牧炎身上,抬手缓缓拉下衣领:“标记我。”
牧炎眼睛蓦地睁大,心脏猛地跳动起来,不停鼓噪着在他胸腔里几乎让他发疼。
他的耳边一切都模模糊糊的,只有容怀的声音如此清晰。
容怀抓起他滚烫的大手放在颈侧,支离破碎的声音:“标记我。”
就算是出于本能,容怀也不会不知道让另外一个人的手触碰喉咙是怎样危险的行为,这正是源于他对牧炎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