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远被牧炎踹了好几脚,腹部痉挛,浑身疼得五脏六腑火烧火燎,像是要移位了一样,云念栀看在眼里,她是真的怕了,蜷缩在角落里不敢出声。
这个牧炎简直就是个疯批,眼里除了容怀,其他人的人命恐怕和草芥没什么差别。
更别指望他对o,能有什么怜香惜玉之情。
云念栀哭得梨花带雨,这一次,却没有好心的同学来扶她了。
一场原本心情愉快的聚会惨淡收场,就是当时不在现场的同学们,后来听说云念栀的事情也觉得丢人,各自收拾东西离开。
离开了云水别墅,回到五环外破破烂烂的出租屋里,云念栀就如同十二点被打回原的灰姑娘捂住脸抱头痛哭。
周末时间转瞬即逝,云念栀再不乐意也得回班上课,当她跨进学校的门槛就注意到陌生同学看他的目光都不一样了。
她畏手畏脚回到班上,发现她旁边的座位已经空了。
同桌已经申请了调换座位,现在她是一个坐。
像个孤岛一样,被所有人不约而同排斥起来。
就连中午去吃午饭,又有人在她背后指指点点,窃窃私语,难道聚会的事情传播得那么快吗?
云念栀觉得有些不可置信,直到她无意间蹲在厕所隔间里听到其他同学谈论:
“没想到九班那个云念栀那么蛇蝎心肠,简直就是毒妇,人家容怀对她那么好她还要污蔑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