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这么甜。

这就是可爱得惹人怜爱的感觉吗?牧炎觉得蜜水糖液都没有容怀甜,甜得像羽毛尖在他心脏撩动,胸口轻飘飘的,酥痒得他恨不得破坏些什么,掠夺一切的甜蜜。

容怀视线逐渐迷蒙,o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等到他浑身软绵绵地被牧炎抱回卧室,才从那种头晕目眩的感觉中回过神来,他嘴唇微张,红润饱满,脸颊残存着淡淡的绯红,坐在浴缸里,看着牧炎忙前忙后给他放水,准备换洗衣物。

牧炎头顶上黑黢黢的耳朵还没能消下去,容怀伸手捏住耳廓的一角,牧炎高大的身影顿了顿,整个身体都绷紧了,三角形的耳朵竖在头顶上,看似锋利,容怀捏在手里揉了揉,发现柔软得不可思议。

牧炎:“……别弄了。”

容怀好奇地问:“难受吗?”

“不是。”牧炎纾解不得,犬齿根发痒,他想狠狠咬住容怀的喉咙,凶狠地贯穿腺体。

容怀也察觉到牧炎结实的肌肉紧绷起来,这才松开手。

“你衣领上信息素味道有点浓,”牧炎吐出一口气,说:“我拿到外面去给你喷一喷。”

容怀泡在浴缸里应了一声。

牧炎拿着衣服走出去,忽然衣服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一声,他一时间没有意识到那是容怀的手机,打开一看。

发件人是柯宥禹,寒假这些天里他一直都在思念容怀,他曾对容怀有敌意不假,后来因为信息素吸引他也不否认。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习惯于将目光放在容怀身上,容怀考第一,他克制不住的悸动,容怀和牧炎关系越走越近,他满心痛苦和后悔,这样陌生的感情是他对云念栀也从来没有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