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更衣。”
霍燃顿了顿,伸出手解开容怀的襟扣,里面玉色肌肤洁白无瑕,隐约可以看见锁骨以下的线条。
他感觉胸口烫得厉害,这是一种无法控制的热意,让他觉得陌生,手指都有些微微颤抖。
昂贵的丝绸内衫材质过于丝滑,霍燃解了好几次,都没解开纽扣,他从未接触过如此纤细的布料,他平时穿的就是普通的麻衣,恐怕小公子去穿浑身皮肤都会被磨出血来吧。
依靠着胡思乱想,霍燃才勉强转移注意力。
“真是不中用,”容怀懒得等他。
把他挥开之后,自己解开衣扣。
脱完内衫,容就卷入锦被里睡着。
此刻厢房里没有其他人,霍燃站在软榻旁,视线紧紧注视着容怀的后颈,象牙玉一般的白,纤细脆弱,背对着他,似乎没有任何防备。
这个病弱的小公子为什么这么相信他呢?
是笃定他无害吗?
可是他也早已厌倦了这样的卑躬屈膝。
他的大掌在纤细的颈侧逡巡,掌下能够轻易感知到动脉微弱的跳动,如果他扼住这截颈项,应该很轻易就能摧折吧。
就算他死了,用他一条贱命拉一个小公子垫背也算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