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不喜……”想到刚刚的场景,他们有几个连话都说不出来,已经控制不住开始干呕。
“真是扫兴啊,”容怀又重新坐回软榻,长腿随意搁在软垫上:“你们平时和容苻关系最好,替孤看看他还活着没有,如果活着,你们边伺候他,知道他伤好为止,若是死了,便张罗一下他的后事吧。”
“毕竟亲兄弟之间就该互相帮助,是吧?”
系统:“……”你现在知道是兄弟了,刚才把人扔下去喂老虎的时候怎么没有意识到容苻也是亲兄长?
宿主真是……虚伪得坦坦荡荡。系统腹诽。
宗室弟子想起刚刚那血肉模糊的一团,还觉得恶心反胃,但又不敢反驳容怀,生怕落得和容苻一个下场,此次彼伏地砰砰砰磕头:“陛下说得是,陛下所说的话我等一定谨记。”
“下去吧,”容怀笑道。
宗室弟子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就往外面逃,活像房间里面有恶鬼在后面觊觎他们一样,经过晏灼身边,半点也看不出之前趾高气昂的模样,别说找茬了,低着头恨不得把头埋到地里去。
秦良齐手脚发凉,迫不及待也跟着宗室弟子后面离开。
等出了阁楼,风一吹才后知后觉,自己的后背凉飕飕的,早就被脊背上的冷汗浸透了。
待人都散了一干一净,容怀无奈摇头道:“这些人就是不能理解孤的苦心孤诣,畏孤如畏柴狼猛虎,真是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