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看错了,”贝子昂死死盯着一个方向,他刚才无意中抬起头来,竟然看到他家菟丝花和别人走在一起,但是这怎么可能呢?容怀现在应该在别墅里等他回家才对,就算是要出来闲逛,也会跟他报备。
况且容怀满心满眼都是他,一副离了他就活不下去的样子,怎么可能和别人走的那么近?
他直觉是自己眼花了,但是心底仍然有一股不安,打开光脑,犹豫着要不要联系容怀看看。
余星泽见他魂不守舍的,瞥见他的光脑桌面,眼睛顿时一亮,一眼就看中了桌面的画,由衷赞美道:“这幅画真好看,是谁画的?”
“容怀。”贝子昂说。
余星泽当然知道容怀是谁,他试探性地问:“怎么之前都没听你说过?”
贝子昂心不在焉回他:“他没系统的学过,也没有参加过任何画展,就是闷在家自己瞎捣鼓,能捣鼓出个什么明堂?”
历史的变迁让大部分的画技都失传了,如今画技大多被掌握在许多的老艺术家手里,没有系统的学过竟能画出这样的作品,这是何等天赋!?
余星泽心里登时不是滋味,他眸光微闪:“这样好看的画不让大家看到,真是可惜了。”
贝子昂敷衍了他两句,拨了三四通话给容怀,始终都没有人接听,容怀在家有什么可忙的?为什么会不接电话?他原本笃定的心忽有些心神不宁,于是跟他说:“你在这里等我,我去一下洗手间就回来。”
余星泽惦记着刚才萌生的念头,也没有在意他的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