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总生了什么病?”容怀问。
“听说是狂躁症,天两头进医院,”徐鹏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之前都还好,就是最近愈演愈烈的,昨天狂气上头,把一个高管脑门都砸破了……”
正聊着天,一个西装笔挺,面容英俊气宇轩昂的年轻人在旁边的高管们的簇拥下走进来,平时眼高于顶的高管们围在他身边点头哈腰,嘴里巴结的话,不要钱一样的往外蹦。
“他就是小易总。瞧瞧,现在就开始抱团站队了,”徐鹏说。
易光年这次只是空降财务部的副经理,比他职位高的多得是,但是这些人全都围在易光年身边,俨然以他马首是瞻。
易光年和容怀擦肩而过,对他视若无物,扬声宣布:“人都齐了,都来会议室开个会。”
“我先去开会了,”徐鹏揪了两把头发,搂了搂容怀的肩膀,“咱们改天再叙。”
容怀说:“那我也走了,不打扰你们了。”
走出绿地大厦,容怀看到广场上有人售卖鲜花,于是随手买了一束放在咖啡店里。
咖啡店生意忙忙碌碌,不知不觉就来到晚上,容怀并不打算加班,他已经打算调理身体,恢复正常作息,所以就让两名伙计打烊关店。
忙碌了一天,回到家里,容怀一眼就看到客厅里吃剩的外卖盒子,听到玄关的响声,林舒趿拉着拖鞋走过来,“你回来了?我有件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
容怀把外套脱下挂起来,“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