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承诺将我毕生所学尽我所能全数教授于你,希望你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早日成为一名优秀律师……”谢燎原觉得在自己给自己现加台词后,张大夫明显欣慰了很多。
接过茶水轻轻喝一口,谢燎原觉得这个拜师仪式应该能让小周同志满意了,当然最重要的是兰哥的大师兄满意了。毕竟,兰哥脸上就刻着大师兄万万岁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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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上一张洗车卷,兰驰阳跟张闻一说:“上金源高架之前右边,这家店洗车很用心的。”
“晚上把人给我送回来。”张闻一收了洗车卷,直接吩咐人。
“大师兄,我再问问,就是……是真来实习的还是……高兴一下就好了?”兰驰阳实心实意的帮谢燎原问问客户需求。
“虽然还没有出分,之前对了真题答案,我估计周隽已经过法考了。”张闻一话说得淡,仿佛就是随便逛超市花二块五买了个法考上岸似的。
“那就是要从业,可是,大师兄,谢燎原儿作为一个律师实在是混得稀碎,你不怕把周隽带歪了?”兰驰阳自己说完都笑了,“我说的真的真的是真话。我家楼上楼下都是事务所,一对比他是最惨淡的……”
“这是嫌弃?”张闻一对兰驰阳的话不答反问。
“嗯……算是吧!”兰驰阳笑着承认了。
“没关系。”张闻一看了看手上的洗车卷包括的内容还挺丰富,“周隽很能干。”
“啊?!”兰驰阳把这话飞快地捋了捋。因为周隽很能干,所以谢燎原稀碎也没关系,或者,因为周隽很能干所以很快就会发现谢燎原稀碎,这点时间上的亏我们家吃得起……哪一个?
“兰驰阳,你认真的以为谢燎原……稀碎?”张闻一觉得这个词别扭,但为了沟通方便还是说了。
“我以为你是觉得周隽高兴就好,玩玩也罢,反正你能给他兜底,就无所谓他在哪儿实习才问的……我……”兰驰阳说到这儿,看着张闻一经年不变的冷脸子,突然觉得自己谈的恋爱比他谈得恋爱低级趣味了一些。
约莫是看出兰驰阳的脑子开始转动了,张闻一拉开了车门,回头来盯着兰驰阳说:“从我认识周隽开始,除了生病,他从来没有什么事情需要我给他兜底。我跟你说了,周隽很能干,他自己挑得谢燎原。”
这话在兰驰阳那里,字面意思是一层,张闻一说了两回的“周隽很能干”在兰驰阳心里又是另一层了。
张闻一开车离开后,兰驰阳在院子里站了站,认真思忖道:从以前到现在,从学习到恋爱,都是大师兄厉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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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附院周围哪家小吃店比较靠谱,兰驰阳认真地给周隽推荐了一番。周隽记得十分认真,完了还感叹张大夫都不知道这些。兰驰阳忍不住给张大夫插刀,告诉周俊张大夫吃方便面和吃国宴都是一个味道、一个评价。
“哈哈哈……”周隽笑着就下车了,挥挥手熟稔地往医院里去。
“说给人家送回去,就是送到医院?”谢燎原看见周隽进去了,没奈何后边的车子摁喇叭,只好往前开着。
“大师兄吩咐的啊……而且,你徒弟也开开心心就走了啊师、傅!”兰驰阳说完笑着把手搭上了谢燎原的肩膀,“师傅当得开不开心啊?”
“开心,开心之外还有一旦害怕……”谢燎原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