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奕宁状似风光霁月地点点头说没关系,目送陆子骞走出属于自己的领地;暗地里,他却嫉妒的要发疯。

真难得,自己一直自持清高,如今却管不住自己,栽了,狠狠栽了。

不过……更不能放手了!

……

陆子骞在电话里被龚铎语气很不好地说了几句。

自己去宫奕宁化妆间的事被他知道了。

……

陆子骞现在提不起一点劲儿,浑身的精神气仿佛已经被抽干。

他脚步拖拉地拉开龚铎的保姆车门,看见龚铎正襟危坐,目光炯炯地盯着自己。

“抱歉啊,我不知道你这么早下戏,来晚了,要我给你准备冰水和消毒湿巾吗?”陆子骞浑身无力,没心情哄龚铎,只能尽量按照以前的语气说话。

龚铎显然没消气,脸色很不好看。

陆子骞上车,习惯性想坐在龚铎旁边,突然想起来什么,绕到龚铎后面那个位置坐下了。

耐着脾气又问:“最后一场戏拍完了,我们这是要去哪?”

他不想跟龚铎说话、见面——至少是现在不想,他想闷头睡一觉。

龚铎咬咬牙:“他跟你说什么了,你连我旁边也不坐了,跟你表白了还是你跟他表白了,所以现在要跟我保持距离了是吧。”

陆子骞心说谁也没表白,是知道你跟别人表白了。

……再觍着脸坐你旁边不合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