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珠垂下眸子,眼角凝出两滴眼泪,刚要张口,却见重樱冲了进来,扑到床榻边,呜咽着道:“主子,翠果……翠果她……”
“快说!”
沈月柔急的涨红了脸,心口通通的跳着,有些慌乱。
“她伤着了,在屋里躺着呢!”
重樱咬着下唇,一字一句的说。
沈月柔腾地起身,慌乱的找着地上的绣鞋,道:“给我穿衣,我要去看她,现在,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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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果脸色苍白,气息奄奄的躺在床上。
沈月柔跌跌撞撞闯进去的时候,几乎看不出来这还是个活人。
她凑在床边低声唤道:“翠果?是我,我来看你了。”
床上惨白的人毫无反应,脖间的纱布上透着隐隐血迹,她的唇瓣白到跟脸一个颜色,手指有气无力的搭在边上。
沈月柔没忍住,鼻子一酸眼泪滑了下来。
她转过身冲着重樱喊道:“谁干的?谁伤的?”
重樱“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抽着鼻子将那日的事情细细道来。她脸上的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的往下猛掉。
“太医看过了吗?怎么说?”
重樱已经哭的不成样子,含糊着道:“太医说已尽人事,只能听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