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嘉饶有兴趣的跟她对望片刻,勾唇笑出了声:“你要朕……怎么做你的人?”
云风篁爽快的扯开他衣襟。
……这晚浣花殿寝殿动静颇大,值夜的清许跟清人到底未经人事,熬了会儿就受不了,打发了同样面色通红的丹萼去寻已经歇下的谢横玉。
谢横玉无法,只得道:“我知道了,你们去歇着罢,今晚我来伺候……让丹萼她们去前头屋子,唤个小内侍来跑腿,免得待会儿陛下或者娘娘召见,耽误了服侍。”
次日早上皇帝神清气爽的离开,云风篁固然疲惫不堪,却还是硬撑着起了身。
“娘娘,要不今儿个也告个假罢?”谢横玉心疼她,一面给她盛着粥,一面问,“毕竟昨儿个中秋节宴才过,您之前为着节宴忙碌了好些日子,太后娘娘那儿,会体恤的。”
云风篁摇头道:“之前太后娘娘体恤后宫,特特让节宴前好些日子都不必去请安,到今儿个才恢复。今日本宫若不去,还不知道要怎么被编排,毕竟,昨儿宴上那事情,可还没消停。”
谢横玉想想也是,叹口气,又给她斟了碗温热的羊乳,“那娘娘多用些。”
这天云风篁特意上了浓妆掩饰疲倦,索性昨天那么一番折腾下来,大家都不轻松。
纪皇后还在称病没见她们,贵妃带头在延福宫外磕了头,也就跟着往春慵宫去。
袁太后也不过留她们稍微说了几句话就作罢,只是中间诧异问起袁楝娘:“怎么没来?莫不是不舒服?”
云风篁这才注意到袁楝娘的缺席,没办法,这要是以前她未必这么疏忽,但今儿个实在是累,刚才在延福宫门口要不是扶着清都的手,险些直接睡过去。这般精神不济,哪里能够周全?
此刻就是尴尬,忙起身福了福:“是妾身的疏忽,被人群挡着,竟没发现悦妹妹没来。太后娘娘,要不妾身等会就去斛珠宫瞧瞧?”
还好袁太后没有怪她的意思,温言道:“真妃这两日也忙坏了,还是哀家打发人去看罢。再说了,楝娘到底在孕中,身子也重了,兴许昨儿个累着,今早贪睡没起来。”
说着就让蘸柳派个人去斛珠宫询问,又跟云风篁等人说了两句话,也就叫散了。
兴许是牵挂袁楝娘的缘故,太后这日没留任何人说话。
云风篁出了春慵宫,就叫人去斛珠宫打探着,不拘袁楝娘是真不舒服装不舒服,既然如今代管宫务的是她,总要做出关心爱护宫中姐妹的姿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