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此二人所言谢氏为妾身伏杀朝廷校尉,妾身也是一头雾水。妾身与戚氏子的关系,早在去岁中秋宴后,就有着皇城司澄清,此事乃陛下亲自督办,岂能有假?”
“既然如此,谢氏纵然是为妾身好,却为什么要针对戚氏子呢?”
“故此,还请太后娘娘与皇后娘娘明察秋毫,莫要中了奸人的算计!”
纪太后嗤笑道:“云氏果然能言巧辩。”
就抬了抬下巴,让那妇人也出来补充下。
妇人的说辞则是:她是戚氏的家生子,因为母亲是个小管事,得了近身伺候主子们的差使,故此对戚九麓、对云风篁,以及其他与戚家来往密切的人家的公子小姐们,都很熟悉。
当然她最熟悉的,还是戚九麓与云风篁:“贤妃娘娘与主家宗子乃是自幼约定婚姻,两小无猜,同出同入,亲密非常。”
妇人说这话时偷瞥云风篁,想知道她是否有着慌乱无措。
但结果让妇人失望了,这位曾经的戚氏准主母、现今的贤妃娘娘不动如山,镇定的好像与她毫无关系。甚至察觉到她的窥探,还歪头朝她鼓励又宽容的笑了笑。
仿佛激励她好生编,继续编。
妇人所以暗自咬了咬牙,吭声说道:“婢子当时膝下有一小女,年岁与贤妃娘娘相若,生的也算清秀姣好,故而被夫人选上,在宗子的书房里伺候笔墨。其实夫人没有旁的意思,婢子也打算将其日后许配给宗子身边人。但贤妃娘娘……自幼善妒,见着婢子那女儿头一面,就愀然不乐。原本贤妃娘娘是要让宗子将婢子女儿打发走的,可宗子纯孝,言婢子之女毕竟是夫人安排,又无过错,若要打发,总要禀告了夫人才是!”
“然而贤妃娘娘不想得罪了夫人,就没提这事儿。”
“之后没多久,婢子就莫名其妙犯了岔子,要被打发去庄子上——婢子女儿舍不得婢子,硬是弃了差使,也要跟婢子前往庄子上!”
云风篁笑着道:“还有呢?”
妇人见她这模样儿,有点抓狂,定了定神,方才说的下去:
按照妇人所言,接下来他们一家子到了庄子上,虽然日子比在主子身边差了不少,但却也安全了不少,不需要承担哪里一个不当心恶了主子、受到责罚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