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一看到萧贺钦耷拉个脸她就时不时会脑补男人无故打人还恶狠狠威胁的画面。
有点血腥又是怎么回事?
她摇头,擦干身体开始穿衣。
不过无故打人这件事情,除了当事人谁又能知晓真正的事实呢?
……
晚上躺在床上,萧贺钦失眠了。
分明身体已经困倦地不行,脑海里却总有一道身影不知疲倦地四处奔跑不息,那道倩丽幽影不是温黎还能是谁?
意识到自己不讨厌温黎这个娇气女人已经是很久之后了,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看着她在田野间干活,他想上去帮忙。
看着她偷懒打盹,他下意识帮她打掩护。心里一次次告诫自己要避免跟她主动说话或是接触,可当看见她眉眼弯弯的模样,他就无法克制住内心的暗流。
那天她从城里回来,被大群人拥簇的场景他到现在依旧忘不掉。
再瞧瞧他,一个背朝黄土的糙汉,一个什么也没有的农村汉。
而那个女人,生来就跟他不同……
临梦前是她随口的一句。
“你难道想在这儿干一辈子农活?”
……
崔家大门口,一高一矮两道身形杵在墙角面壁,小的那个正可怜巴巴抹眼泪,时不时啜泣几声,旁边大的那个倒是没哭,就是眼角旮沓挂了几滴水,随后揉两把他弟的光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