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间,靠床边上方的窗户陡然被人敲响,温黎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一个鲤鱼打挺就起了身。
这么晚了谁敲她窗户,难不成…萧贺钦?
这样想着,温黎朝外面轻声呼唤了一声。
“贺钦?”
外面没人应,温黎心里突窜上几丝害怕,意识再次探入空间以及准备好攻击武器了,如果是哪个登徒子…等等等等,哪个登徒子会礼貌地敲窗户?还不得破窗而入?
果然,大概是憋不住了,外面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真是萧贺钦。
“温黎。”他的嗓音带了浓重的沙哑和疲倦,温黎赶忙把厚被子推到大腿上直起身来,轻松几下就把窗户上的锁给解开
只是不及她往外探去,不容拒绝的吻重重落在她唇上。
“捂——”
温黎还未全然反应过来只觉得呼吸一滞,纤细的天鹅颈猛然间被他的长臂一揽,半个身子都探出了窗户外,脖颈间的温度骤然上升到极致,炽热地烫人。
他在吻她,还是用这样羞耻新奇的姿势。
温黎的房间在靠近后山的一面,萧贺钦借着身高优势不用弯腰也不用垫脚,就平平稳稳站在窗户外头,伸长了手臂将里面的人儿揽入怀中热吻。
他的唇很凉,带了晚间的雾气湿哒哒,又带了比往常更加浓烈的清冽草木香气,直逼温黎的鼻翕,萦绕在身侧化不开,像野兽一般侵袭了她的空间。
脑袋还被他滚烫的大掌扣住,半分都动弹不得,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温黎渐渐被他吻得没了脾气。
“温黎。”萧贺钦分开两人间一丝距离,他把鼻尖对着温黎径直小巧的鼻尖,满含笑意。
“你怎么才回来?”温黎想逃离开他侵略般的距离,却又被他箍地牢,“真烦,你就不能轻轻吻,我差点都不能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