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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黎推搡着想要逃离突如其来危险的气息,有像野兽般的侵袭感在四肢百骸蜿蜒开。

单只是相隔半月的一个吻,便足以叫她软了腿,失了力,似一滩春水瘫在某个男人炽热的怀抱。

“温黎。”

他的嗓音性感迷人,尤其是蹲了半月的局子,身上多了几分不曾有或许被他以前屏蔽起来的戾气。

他每张一次口都是在轻声呼唤她。

她的名字,又成了一道咒语。

昏暗的小房间成了二人欢肆的圣地,此时不会有人来打搅他们,时隔半月未见,只是浅尝截止的一个吻却像是亲出了不一样的感觉。

那样奇异的酥麻感似乎在身体里喧嚣蔓延,一直延续要脚趾间,温黎终于瘫软地滑到地,后腰被男人稳稳接住。

她的唇被男人撕咬,这亦是个毫无章法的吻,鼻息间二人在纠缠,你追我赶不肯罢休,温黎感觉要陷入窒息,下一秒又通过他的唇涌上源源不断涌入新鲜空气。

萧贺钦在轻咬她的唇,带了些思念又带着些惩罚意味,又像被侵犯了私有物的野兽,野蛮地将心爱人护在怀中不愿放开。

而后一个天旋地转,熟悉的怀抱包裹住她。

温黎被男人打横抱起,一把扔进了小床上,撩起细碎的小灰霾,在丝丝缕缕的光线下游离。

陷入床褥间的温黎只觉得脑子晕晕乎乎的,鼻尖突然触碰上一道温温热热,是萧贺钦的鼻尖,他总爱让两人这样触碰,距离极近,在情侣之间来说是最暧昧的距离。

她的心在狂跳,冲破胸膛的禁锢不过是一瞬的时间,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之时,萧贺钦已经把她的帆布鞋给脱掉随手一扔,便不知所踪。

温黎没有心思去关注这些,她感觉今天的萧贺钦有些不对劲,等到她影影绰绰看见男人也把鞋踢蹬掉后,她咻的一下就往墙角逃离。

只下一秒,便又被他长臂一卷,整个人直歪着倒向男人的胸膛。

还真别说,萧贺钦的肌肉很结实,她的脑袋一下子撞上去硬邦邦的,好在这男人心思算细腻,右手大掌轻轻松松就抵在她的脑袋前,一下子挨了片柔软,温黎的心继续开始砰砰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