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口的小年轻被温黎催促得焦人,最后没了办法,看着温黎着急的样子还是起身先把手里的活放下,给她到处翻找起来。
萧贺钦人很高大,站在温黎身后蹙眉看着那年轻小伙子翻找,他找得很认真,一份一份的邮件找过去,最后却……
“同志,咱邮局的信全在这儿了,真没有萧贺钦的信件。”说罢小伙子望了眼温黎身后的男人,无奈把手里一叠的信件推到她面前。
“不信你自己找找,反正全在这儿了。”
小伙子说完就坐在一边看着温黎细细翻找,她找得极其认真,每一封信都清楚地浏览一遍,只要是从上海寄过来的信,她都会看上好几眼。
信件一张一张翻过去,一页一页地消失,一直翻到底,别说萧贺钦的信了,就是从上海那边发来的也没有。
“怎么会呢……”温黎失了神,喃喃自语。
“贺钦…”温黎颤抖了唇,萧贺钦抬脚揽住她瘦弱的肩膀,“贺钦你说怎么会这样,到底哪里出错了……”
“我们先回去。”萧贺钦只能低声安慰她,“你先回去等着,我找人去打听打听。”
这几天萧贺钦已经着手在找关系托人去镇革委会询问了,估计这几天就能打听出来,温黎一下子没了辙,她还想继续留下来找,但她的精神已经开始有些恍惚。
萧贺钦无奈,心下纵使担心她忧虑过重
会伤了身子,却也不知该如何劝她放宽心。
毕竟现在谁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除了找人打听就只能继续等。
最后邮局的工作人员说什么都不肯再帮他们找,本来萧贺钦就天天来局里问,今天又来找了这么久,没有就是没有,不管找几遍那肯定是没有的。
温黎只能跟着萧贺钦失望而归。
两人刚刚走到邮局大门口,一辆极度眼熟的黑色吉普车停在了邮局大门口,驾驶座上下来一个男人,穿着县城公安局的警服,走的步子略有些急切,连门边斜对面的温黎两人都没注意到,转而径直往局里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