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叹口气,温黎望了眼萧贺钦便回了房间,正要关门的时候,萧贺钦高大的身子一下子溜了过来抵住门板。
温黎诧异,忙把门给开开来。
她闷闷不乐,情绪不甚好,两人都知道是为何,他没问,也没说话,径直走到床沿坐好,温黎回头,咬唇关上门锁好后跟着坐在了男人身旁。
清冽的草木香气往鼻腔袭来,萧贺钦轻轻把人带入怀中,两人相拥着沉默。
闻着温黎身上沐浴后好闻的香气,萧贺钦浑身的疲惫似乎就这样被她轻轻扫去,留下的只是无尽的眷恋。
只可惜,后天她就要走了,他俩要分开了。
“贺钦。”温黎鼻音浓重,泪水一下子就沿着鬓角流淌下来,没几分钟就将他的肩膀打湿。
“别哭。”萧贺钦细声安慰她,“没多大事儿,别哭。”
“你那么好,那么优秀,为什么会遇到这样的事。”温黎本不想哭出声音,但一想到萧贺钦遭遇的一切,心就不住发颤。
他现在只穿了一件薄毛衣,肩膀处的泪水一多便能顺着毛线衫的缝隙渗透进去。
感受到肩背处的湿润,萧贺钦轻轻拍打温黎的背脊,像在哄小孩,却比哄小孩多了几分耐心。
“乖别哭,莫哭。”
温黎还在继续,嘴里不停念叨,“状元都不能上学,这是什么世道!”
她愤愤感叹不公,这也是温黎头一次这般无措,也是
头一次涌起这样重的无力感。
萧贺钦沉默了几秒,拍打在温黎肩背的手停顿几下后复又轻轻上下摩挲她,然后大掌移到她的后脑勺轻轻往怀里带,另一只手则去寻她的柔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