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萧家的舆论又在她们嘴里转换了话题。
萧贺钦一路回了家,没听见田坎边那些妇女的谈话,昨天收到了温黎寄来的信,信里一直在叫他找关系去查查,看是不是有人在背后要搞他,说是他可能还有挽救的机会。
也就是说,如果把后面那个搞鬼的人抓出来的话,再去复读一年,他就能跟她一起在上海读书了!
话里话外都是对他的怀念和期待,期待他能来上海跟她一起念书。
她心里还有念想,除却思念他的时候,她总是会想萧贺钦能来上海继续跟她上学的机率。
就算是复读一年当学弟又如何,萧贺钦的年纪本来就不大,明年也就二十三四岁左右,现在大学里多的是三十来岁的学生。
想到这些,萧贺钦心绪繁杂,脑海里天人交战。
一路骑着自行车颠簸地到了萧家小院,大门紧紧闭合着,他停稳了车去敲门,里面很快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萧贺钦走到车后座把绑起来的缝纫机取下,就听身后他姐的惊呼。
“贺钦你咋买这玩意儿了。”她一边说着一边走上前瞧这缝纫机。
机身是纯黑色的,身边有鎏金的花纹,有一只凤凰刻在上面,看着就气派极了,肯定不是啥便宜货!
“你不是老做衣裳,这个你拿去用,速度会快很多,对眼睛也好。”萧贺钦说着把缝纫机抬进了院子,一直走到他姐的房间。
萧燕梅的房间是萧家最大的一间房,里面东西不多,除了一张床和一张小桌子旁的便没有,在门口处放这样一台缝纫机还是很足够的。
“天呀,贺钦这得多少钱,好像还要那啥工业票吧,你可真有本事。”萧燕梅说着笑呵呵摸了两把机器,触感滑腻腻,让她爱不释手。
这年头没有哪个妇女不想要一台缝纫机,就像男人们都想拥有一辆自己的自行车!若不是这个点大家伙都回家做饭了,看见了怕是要来萧家看缝纫机的热闹。
萧贺钦把温黎房间里的那张桌子搬了过来放缝纫机,摆放好后他才抹了把额上的汗,看着他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