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颂教官听着这话挺耳熟,想了想,狐疑地转着眼睛,问:“你该不会是在说,‘路德’这个人吧?”

伯颂教官这才想起来,昨儿半夜,路德维希一行人刚刚抵达培训基地的时候,路总教官就当众揭穿路德维希冠用的姓氏名字,说是别人假冒的。伯颂教官对于他们的大佬十分崇拜,既然是路总教官指出来的,那自然是错不了。

路德维希点点头,“是呀。”

“这样啊……”伯颂教官望着天花板,同情地拍了拍路德维希的肩膀,很想说路德维希这铁定是遇到骗子团伙,但还是安慰道:“说不定人家是身份特殊的大人物,所以不能直接跟你坦白身份呢,是吧?”

路德维希当即笑容灿烂地应道:“我也是这样觉得的。”

伯颂教官看着路德维希闪亮亮的眼睛,其中满是憧憬的神采没有作假。面对这双无辜单纯的眼睛,这下倒是伯颂教官无言了,他连忙结束话题道:“总之,你好自为之。”

“别啊,教官。”

路德维希连忙抬起手臂,把手腕处的伤口摆在伯颂教官面前,愁眉苦脸地问道:“教官,你看我这算工伤吗?基地能给我包医疗服务不?”

伯颂教官低头瞅了两眼路德维希的手腕,只见细滑白嫩的手臂上,赫然留下一道大概一指宽、一寸长的烫伤疤痕。伯颂教官不得不夸一下警戒网,这伤疤烤的外焦里嫩,火候刚刚好。

伯颂教官认真地抬起头,回答路德维希:“医疗服务啊,这你就得问联盟给不给了。”

体检室不归培训基地管辖,也轮不到培训基地掺和。在来时的路上,那波教官也有跟路德维希他们解释过。

恰好这时候,队伍的第六个人也已经通过传送舱抵达这里,伯颂教官走过去关心那人去了,路德维希只能瘪着嘴,走到安德烈他们身后排好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