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救行动如同路德维希所预料的那般顺利,当谢尔顿轰开囚禁瓦格的紧闭智能防盗门时,路德维希还能轻松悠哉地开玩笑道:“你们温柔点,别把瓦格吓坏了。”

谢尔顿当然不是下手没轻重的人,他操纵战甲把门从铁壁上拽下来往旁边一丢。

由于打开的出入口容不得战斗机甲进入,谢尔顿和维克多试图先在外面观望一番,然而安德烈已经心急如焚地抢先上前,即便胜利只剩一步之遥,安德烈也得看到瓦格完好无损的样子,才能放心。

“人在里面吧?我好像有看到?”谢尔顿的话里不太确信,因为他还没看清室内的布置,就已经被安德烈挤开到一边,战斗机甲体型庞大,在狭小空间里难免有些行动受制,而安德烈堵在门口处,谢尔顿更是看不见门内半寸光景。

维克多也参与进他们的音讯讨论:“那个谁,小伙子,你先测算一下里面有没有埋伏的危险吧。”

安德烈此时已经听不见他人的声音,透过战斗机甲的视野窗口,他一心只在显示屏上那个心心念念的人。

与此同时,路德维希也透过安德烈的视角,清楚地看到了瓦格被囚禁的密室内的情景——

就在这一瞬,路德维希的瞳孔骤然放大,闲搁在操纵杆上的右手亦突然攥紧,青筋凸起,骨节突兀。

密室里的布景格外简单,一台显示仪器,一张手术台,当中最为繁复的是蜿蜒缠绕的输液管,一头连接着仪器的出口,如同伸出的无数条触手,冰冷而饥渴地插进瓦格嫩白的肌肤里。

瓦格躺在手术台上,浑身赤裸,无衣蔽体。他面容安静,仿佛还在睡梦中好梦香甜。

……

这幅场景,路德维希毕生难忘:冷冰冰的手术台,被迫注射血清,在体内装置机械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