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德维希胡言乱语一通,逐渐有些语无伦次,这才停下来,有些发愁地挠了挠额头,将脸埋在双膝之间,嘟囔道:“啊,好难记得啊……”
通讯器另一端至始至终都无声无响,若不是光屏上显示着即时音讯没有断开,真该怀疑亚里斯汀已经先一步挂断路德维希的来电。
路德维希独自唠叨到现在,在双膝间蹭了蹭脸,才反应过来问道:“亚里斯汀,你有在听吗?”
“我在。”
亚里斯汀的嗓音低沉,仅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便安抚了路德维希孤冷的心。
“那‘路德’呢?”
“也在。”
“还有‘莱斯’也在吗?”
“嗯,在。”
“很好,让我们干了这杯酒!”
“……?”
路德维希一番追问之后,得到满意的答复,也便心满意足地拎起细颈玻璃酒瓶,往嘴里嘬了一口,无奈细颈瓶的瓶口细长又窄小,流水的速度很不过瘾。路德维希喝了两口,随即将握着瓶身往铁壁上磕去,摔断细颈瓶嘴,捧着酒瓶仰头就能豪饮一通。
路德维希将瓶子里的酒水一饮而尽,嘴角和下巴流淌过酒水,胸口也是湿漉漉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