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德听完,没有多大反应,抬起眼睛跟维希对视。
维希的请求真诚得仿佛是在求婚,他的眼睛一瞬不眨地盯着路德,接着问:“我能亲你吗?”
路德没有回答。
维希没有半点不耐烦地重复问:“我能亲你吗?路德,能吗?”
维希已经喝醉了,若是在清醒时候,问第一遍没有得到路德回答,他就该打退堂鼓了,然而他现在却是没皮没脸地连连追问,誓要得到路德首肯才罢休。
最后大概是问到路德恼火了,维希却像一个上了发条的机器人一样,还要继续重复问那句话,忽然只觉得一股蛮力将他拉扯上前,紧接着就是嘴唇被堵上了嘴巴被亲吻封锁,说不出话,也没必要再说了。
维希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一心一意地回应路德的亲吻。
这个亲吻,说不上来是谁主动,两个人都喝醉了,明明醉得一塌糊涂,表面上看却又精神气十足。
一吻过后,维希兴奋地拉着路德,“我们上床!”
路德不推不拒地被维希推倒在床上,维希倒在他身边,翻过身来,看着路德傻笑。路德皱着眉,酒气上头,脸上发热,这会儿仿皮面具贴在脸上,很痒。路德搔挠了一会儿,下意识地把面具撕下来,丢到一边。
房间里的橘色夜灯温柔如水,维希又是醉眼朦胧,眼前的景象都看不真切,他揉揉眼睛,隐约看到路德的轮廓,伸手去摸了摸。
维希身体偏寒,指尖微凉,贴在路德燥热的脸上,让他的烦躁舒缓不少。路德握紧他的手,拉到嘴边亲了亲。
维希迷迷糊糊道:“你长得,好像一个人”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