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被揉搓够了,接着又被揽住腰按在怀里。
陆非舟叹慰:“明天也不去上班了,还陪你好不好?”
“…你现在在哪里工作?”
“在一家比芝麻还小的小公司。”
还不习惯亲昵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宁跃既羞又瞎臭美地抓到陆非舟的腰侧,问:“比芝麻还小是多小啊?”
陆非舟道:“企业资质丙级。”
宁跃:“……”
这个芝麻是猕猴桃大小的吧?
陆非舟似是知道他心中在嘀咕,笑道:“看和谁比,和之前的公司相比,还不及它其中一个小部门。”
宁跃扁嘴,那又怎么样,接班人是个目光短浅的黑心恶人,早晚要遭报应的。
两人温存了几分钟,把家里的小凳办了三只到阳台来,两个用来坐,一个用来当矮几,晒着太阳揪葡萄吃。
宁跃不乐意回忆起自己的家长里短,没意思透了,可嘴上却偏偏忍不住:“你猜想过吗,是谁陷害我们。”
“能把盖了章的文件袋掉包,此人得有公章;能把监控抹掉还不被上报,此人得有权力。”
陆非舟吐出几颗籽,说:“这事儿瞒不住,但是最后也没有掀起什么风浪。再之后我中了两个标,忙得没日没夜,可是因为心里总是很膈应的原因,排斥工作的情绪特别严重,后来---”
宁跃催:“后来?你也犯错了吗?”
陆非舟微微低笑:“后来我终于把拼图拼完,于是撂挑子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