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有长鸣,太过刺激导致的。
陆非舟抽出手,将粘稠的乳白色蹭到自己西装上,他痛并愉悦至极,弯下身捡起小盒子塞给宁跃:“拿好。”
魂儿还飘着,宁跃只感觉身子一轻,都不容他歇歇就被抱起来了,他歪在陆非舟的肩头喃喃:“你…你太过分了…”
就是要过分才够发泄欲望,陆非舟认下:“嗯,还有更过分的,怎么办?”
宁跃骂他:“你…你耍酒疯!”
还未从担惊受怕中缓过来,继续骂:“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眼角微微湿润,染得睫毛愈发如羽扇。
陆非舟吻他唇边,在拧开门锁的时候公布到:“乖一点,当心被干。”
门落锁,安静的屋子里几乎能听见某人剧烈的心跳声。
这说得是什么鬼话,还用得着当心吗,难道被干不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吗?
陆非舟只犹豫一秒,便进了宁跃的卧室,将他扔在属于他自己的大床上。
理由给得很充分:“熟悉的环境应该能帮助你放松。”
陆非舟扯下领带扔在一旁,宁跃看着他充满侵略性的样子狂咽口水,从“乖一点”就痴呆了的思维终于找回一丝清明,放松?怎么可能放松?
他幻想过的第一次做爱绝对绝对不是这样的,应该有温柔的情话,暖黄舒适的小夜灯,拉紧到密不透风的窗帘。
可是当下,背道而驰。
只有陆非舟边脱去衬衫边关紧的阳台门窗算是勉强合格。
宁跃颤着心肝:“窗帘,也要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