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玉跟人直接吵了起来,“你们有没有道理?复川根本就不知道考题好吗?!”
钟友励也表示自己确实没有跟钟复川泄题。
他说题目虽然提前定了,“可我作为一族之长,怎么可能做这种有失公允的事情?!”
话是这么说,但钟友励维护钟复川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场面一时间古怪到了极点。
钟复川倒是没什么气愤之色,但也没了刚才的笑意。
神色淡淡得有些冷清。
迟玉见他这般模样,心下堵得难受。
这些钟家人先是莫名其妙排斥钟复川,而后又联名不许他科举,眼下他好不容易证明了自己,却被他们说是提前得知了题目!
这都是什么道理?!
迟玉直接拉了钟复川。
“走,咱们不跟他们扯扯,没意思的很!”
钟复川见小矮子气得脸都青了,拍了拍她的肩头。
不想这时,院外有个人走了进去。
是个鬓发花白的男人。
他说自己姓彭,也是送族里学子来院试的。
“......方才在门外听了几句令族内小考的情形,不知可能瞧一瞧那满分答卷?”
钟友励见他文质彬彬是读书人的样子,便客气地请他进来,给了他钟复川的卷子看。
那人看完卷子,立刻便问了是谁做的。
迟玉连忙拉了钟复川上前。
那彭先生抬头向钟复川看去,眼中饱含赏识地笑着点了点头。
他倒是没有鉴定那文章真伪,只是跟钟复川说了一句
“小友若真有这般功底,院试拿出真功夫便是。若是那提学道能点你一个案首,一切疑言岂非不攻自破?”
钟复川一时没有接下这话,只是看了看这位彭先生。
倒是钟子健哼哼着冒了一句出来。
“他府试县试都是中等,据传闻今次的提学道甚是严格,如何能点他做案首?!”
然而那彭先生闻言只是笑了笑,他没理会钟子健,只是看向钟复川。
“所有考生都该拿出真章来考试,这才能各归其位。”
话说到后面,声音悠长。
钟复川在彭先生悠长的话音和目光中,默然思虑了片刻。
那彭先生倒是没再多言,笑了一声,道是还有事在身,名字也没留下就走了。
他一走,迟玉便叫了钟复川。
“我看那位先生说得对。”
她目光扫向不服气的众人,跟钟复川道,“你就应该拿出真本事,考个案首回来,让他们都看个明白!”
钟子康钟子健等人都翻了个白眼。
钟复川却低低笑了一声。
他问迟玉,“你就这么信我?”
迟玉说信啊,“学问上的事,我只信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你!”
钟复川在这句里,问了她,“另一个是谁?”
“是我表哥,他是小三元出身。”
迟玉如此回答,钟复川看了她一眼,所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但迟玉显然不想提李郁林,突然问了一个问题。
“咦?阎宽去哪了?我还想说让他去饭庄定个桌,我用刚才赢来的大钱请你吃饭!”
钟复川笑了笑,没有说阎宽的去向,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阎宽这几日都不在,我吩咐他做事去了。”
迟玉没细想,“哦。”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明晚9点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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