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转向他,揶揄地笑了笑。噎到的那一口可不是玩笑,从他的表情,还是能让人觉察出明显的不自然。
“你啊,看着挺温和的,事事都喜欢顺着别人。恐怕也就是表面听话……”
“还好吗?”越川耳朵都羞红了,“那个,对不起。”
他没想过魏谌会做到这种地步,也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能和这样的人肌肤接触。只要稍稍回味,连脚尖都会蠢蠢欲动。
“一个‘对不起’可不够用。”魏谌的胸膛还在起伏,他又咳了几声,“早知道就不和你这样的小处男玩这儿了。一点都不配合。”
“对、对不起。”越川不敢碰他,只好眼巴巴地看着。等对方咳得差不多了,他才小声问,“还疼吗?”
“疼啊。当然疼。”魏谌在桌上交叠双腿,精疲力尽地往后仰靠身体。他拎起一瓶酒,对嘴喝了起来,“——看你那害怕的样子,呛到的可是我,你这么担心做什么?”
他余光正好瞄见越川低下头去,面红耳赤地搓弄手指。顿时忍俊不禁。
“忘记告诉你了,我的服务可不是免费的。”
越川讷讷地点点头,像是并不意外他事后才提出的要求。
“好。”他说,“我听你的。”
魏谌一把拖住他起皱的衣领,甚至没有激起一丁点的反抗与不满。那双毒蛇一般的眼眸不怀好意地凑了上来,但话语间又满是无与伦比的暧昧。
“下次,对我也温柔些,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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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拉那边的私事办完以后,她特地去冲了个澡。返回娱乐室时还带回一沓文件。
“就是这个。”她将档案袋扔到桌上,大大咧咧地岔开腿坐着,“魏,东西都在这儿了。”
魏谌好整以暇地托起高脚杯,他一手撑着脑袋,肩膀微斜,抬起下巴朝越川示意。
“不打开看看吗?”
“好。”
越川拆开纸袋的时候,维拉伺机从男人手里夺过那杯还未动过的红酒,一饮而尽。
“还喝酒?你是真的不管自己的喉咙,还是不介意别人知道你是被人折腾哑的?”
“知道了又怎么样。”
魏谌无所谓地耸耸肩。
“行,那我不管你了——小鬼,能把魏都弄成这样,你还真是头一个。”维拉弯下腰,勾住男孩的肩膀,满眼佩服地靠近他,“果然是处男,也不怕惹着你。”
越川被她大胆的举动吓得缩紧身体。
魏谌笑意深浓地看了他一眼。
“是啊。”他低笑道,“胆子大,可是有胆子大的乐趣的。”
越川的头更低了。
奇怪的是,维拉交给魏谌,魏谌又交给自己的这些教职员工文件里面,没有一张能与雅各布的脸对上。当他朝魏谌一无所获地摇摇头时,后者点点头,看起来毫不意外。
“我没猜错的话,抵达港口前,这个真正的‘雅各布’就被掉包了。从呼名反应来看,或许只是一个同名的巧合。如果不是某位深夜在外游荡的目击者,兴许,那个帮他混入其中的人还能隐瞒好一段时间。”他斜斜地叼着一支烟,说,“维拉,继续关注港口和南部群岛境内的事情,随时向我报告。”
“知道了。”
女人站起身,立马去角落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