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种光是想想,便足以使他昏厥过去的声调。
“我、我也……”
一根食指适时地抵到了他的嘴唇上。
魏谌近距离欣赏着男孩的脸色,眼神像是了然一切,却又什么都没有表露。
“阿越。”他轻轻一笑,“成年礼,有什么想要的?”
越川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话。他刚才要说什么,跟在“也”之后的是什么词呢?啊——他是不是差一点就说漏嘴了?
“干嘛这么盯着我?”
魏谌似笑非笑。
越川又无地自容地把头低了下去。
“你不会是想标记我吧?”Omega惺惺作态地惊讶道,“那还真是贪心。”
越川嗫嚅地颔了颔首,登时反应过来这就是一个假情假意的玩笑。他一个劲摇着头,想要借此来掩饰方才的失误。
“你在怕什么?头抬起来。”Omega饶有兴致地挑起他的下巴。
但是越川没有照做,他别过脑袋,面颊上的潮红早已一路蔓延到了脖子根。
魏谌笑了一声。
他单手揽过越川的肩胛,靠过去,贴着耳朵咬了一口:“知道吗?标记……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越川险些撞上对方的鼻尖,他感觉自己快要因处理不了这些信息而宕机。
这时,一只手熟练地扳过他不知何处安放的下巴,拇指在颌骨打了几个转,停在了喉结位置。越川的身体上下都被指腹摩挲得燥热难耐。
偏偏那凑到耳边的语调蛊惑又亲昵。
“说吧。你想要什么礼物?”
“跟、跟我。”他看着近前双眸剔透的男人,睫毛不住颤抖起来——真的可以说吗?感觉手抖得好厉害,喉咙也一咽一咽地痉挛。
心口,怎么可以……这么热。
真的不会遭到拒绝,被当成玩笑搪塞过去吗?魏谌每次都这样,把自己当成动物幼崽一样欺负。
这次说不定,还是在开玩笑。
但是,上腹部好难受。
大概是在肋骨中间,已经、已经想不到是什么部位了。
那边热热的,痒痒的。
还有就是……
怎么办。不敢再看他了,连瞥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太窝囊了。越川很用力地吸吸鼻子,他用拇指反复搓弄起冒汗的手心。
总觉得,要是抬眼对视的话,自己一定又要不争气地跟他撒娇了。
不行,绝不能那样。
想到这里,他下定决心紧闭双眼,从齿缝慢吞吞挤出一个字来。
“交……”
“大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