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刚刚在衣帽间的事情,江月白还是忍不住脸红的要滴血,这个老家伙也不知道在哪里看的不三不四的东西,太破他下限了。
看小年轻依旧一脸悲愤交加的模样,司明翰啄了一口他紧抿着的唇瓣,口中含着温柔的笑说:“我都没把你怎么样,过一会就该恢复了。”
江月白咬牙瞪他:“你还想怎么样?”
司明翰还是笑:“你身体还没彻底恢复呢,我也不敢真怎么样。”
他在是渴望碰触他,也不会不顾及小年轻的身体,之前几个月都等过来了,也不差这个把月的,以后时间多着。
……
很快江姥姥和江大舅江剑星以及其他关系好的亲人都被接到了司家老宅,众人一番寒暄说笑,江姥姥又抱着曾外孙子亲香了好半天。
眼看太阳升上半空,时间差不多了,大家就驱车赶往酒店。
虽然距离十二点还个把小时,酒店里收到邀请的人却已经来了不少,看到司家一大家子过来全部上前寒暄道喜。
抱着孙子绕了一圈的司闵荣,被老朋友包围着一桶夸奖羡慕,让他嘴角都快列到耳根子后面了,终于也体会了一把有孙万事足,夸孙子比夸他自己都让他高兴。
到宾客差不多全部来临,大家齐聚一堂,作为大家长的司闵荣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走上高台,底下的人看到也慢慢停止了说话交谈声。
等下面安静下来,司闵荣才平稳的开口:“非常感谢大家前来参加小孙司江临的满月宴……”
毕竟是想做老师的人,司闵荣口才很不错,一场简洁正式的发言结束后,就把抱着孩子的司明翰和江月白叫上台,司闵荣正式对外介绍了江月白的身份。
“江月白是我儿司明翰的合法伴侣,是我司家的一份子,长孙的父亲。”
说完这条消息后,司闵荣停顿了一会,给下面的众人反应交流的时间,而后就忽然宣布了一条消息。
七月八日司明翰和江月白要举办婚礼。
这件事情司明翰和江月白早就已经商量过了,都觉得七月初八举办婚礼很好,虽然时间有一点点赶,但司明翰等不急,不愿意在往后推,坚持定了这一天。
司闵荣和周婉觉得赶一点也没什么,反正他们家不差钱,有钱了什么事情办不成?
这段时间完全能安排好一切,给两个孩子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下台后,钱深摸过来问江月白:“日子怎么不定在七月七,七夕情人节结婚不是更好?”
江月白摇头:“我觉得七夕节不好,你看啊,牛郎织女一年到头才能见一面,其他日子都是苦哈哈的隔河不得团聚,这意头我觉得很不好。”
钱深一听也觉得江月白说的对,一年到头见一面,这意头确实不好:“你说的有道理,我之前都没注意到这一点。”
江月白笑了,看着他不远处眼巴巴看着他的赵信卓低声说:“你这是没轮到自己的婚礼上,不然也该想得多一些了。”
钱深看他似乎意有所指,回头瞟了一眼赵狗子,赵信卓注意到他看自己,立刻露出一抹讨好的笑容。
钱深“呵”了一声,一脸的冷漠无情。
江月白……赵信卓这一脸春心荡漾的狗腿表情还真不多见,这两人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神马?
赵信卓个直男这是被掰弯了?
不过江月白也没空多想,等到宴会一开席,江月白就被带着和司明翰一起去挨桌敬酒去了。
司明翰今天似乎是真的心情好,来者不拒的都喝了,轮到江月白被劝酒他却不乐意,伸手挡下说他不能喝酒。
江月白望着贴心的老公温柔的笑了笑,下面全程在有人敬他就是以茶代酒,一圈后回到自己的座位,江月白觉得自己的肚子一动都在晃荡,里面装的都是水。
推杯换盏间宾主尽欢,大家看着都很开心,全程也没发生什么意外情况,酒足饭饱后热闹了一天的满月宴圆满结。
司闵荣和司明翰在门口把来宾一个个把送走,宴会厅里只剩下服务员打扫卫生,在看太阳都快落山了,都喝了不少酒的司家父子俩相互望了一眼,都懒得说话,摆摆手各自上车回家。
今天的满月宴算是圆满的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