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今之计,先派人去洛阳说明情况,表明我等无逆反之心。”
“再让王门校尉率五千人驰援居庸,以备不时之需。”
公孙瓒心烦意燥,但冷静下来后,觉得田豫的办法还是有理,便照着办了。
十来天后,去京洛的几人回来了,还带来了一个极差的消息。
朝廷的回信用上了严厉的措辞,指责公孙瓒窝藏叛军,证据确凿,天下匹夫都有权力与职责讨伐。
直接将公孙瓒盖上了叛国的大帽子,剥夺其将军职位,让其自行回洛阳受审。
公孙瓒收到朝廷回文,一下子都懵了,反应过来后歇斯底里的破口大骂,将回文撕得粉碎,还想案几锤得几节。
他的嗓音本就大,全音量的情况下,整个太守府都听到了辱骂声。
其家人都被吓了一跳,纷纷跑来安慰。
半天过后,他终于冷静了下来,看着狼狈不堪的房间。
深感无奈的他,只能找来另一个谋士关靖商量对策。
谋士关靖看完信后说道“将军被一纸书信就变成了阶下囚,此必是中枢宦官所为,某族弟在洛阳担有官职,曾在家书中提过。”
“全国各地的奏本都集中到宦官手中,他们蒙骗陛下,自行处理朝政大事。”
发泄过的公孙瓒看起来有气无力的,瘫坐在榻上道“是啊,我小看了孙贼,也小看了那群阉党啊。”
“他们的势力已经可以左右天下大事了。”
关靖接着说道“将军之威不在其虚名,在于作战勇猛,凡事亲力亲为。”
“朝廷不认,将军可以自封,上谷依旧在我们手中。”
公孙瓒听得这话心情才稍微舒畅一些,示意其继续说。
“如今之法,将军再书写两信,一封给冀州袁氏,一封给辽东公孙度,和他们结成同盟,同谋孙贼。”
“袁氏与将军颇有交情,定不会袖手旁观,那公孙度可携黄金三十斤去结盟。”
“只要他们两家同意,就算不能吞掉孙明,他也不敢贸贸然进攻我们。”
关靖为人比较圆润,他深知在这种情况下,说话都要挑公孙瓒喜欢听的讲,田豫被冷落他可是看在眼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