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全是他两位同族兄弟在出头,而他自己甘愿做袁术麾下一将。”
孙明冷冽一笑,指着沙盘上代表广川的小旗子“不可能,他袁胤绝不是自愿顺从的,在你去武邑的这几天,我派人做过情报,这袁胤一直在暗中与袁术争权。”
他瞅着那枚小旗子,一脸坏笑道“如果我将他心中的野心勾出来,岂不是有人替我们消耗其有生力量?”
司马通一听这话就秒懂了,放声大笑道“主公好计谋,不费一兵一卒就将其内部瓦解通透,通可以假借探望旧友之名去广川煽动他的情绪。”
孙明转身含笑应道“不,由我亲自出面,要勾咱们就要让他欲罢不能,雅达借用你的名义邀请袁胤到修县饮酒,此地地处两郡交界处,他袁胤没理由不来。”
“让我孙明用自身经历来教教他何为霸气,何为野心。”
司马通退下后,就书写了一封亲笔信让传令兵快马加鞭送到广川,不消一天就已经到达了袁胤手中。
而袁胤也确实正如孙明所料,正郁郁寡欢独自在县衙后方饮酒作乐,当下人将司马通的信拿给他。
袁胤本不太在意,随手拆开看了起来。
“兄袁胤在上,弟司马雅达数日前刚从武邑复回,听闻兄长如今任一县之长,不由得想起当初在京洛时意气风发的众豪杰谈天论地时的场景,如今兄与弟都各有抱负,相隔异地。”
“今我主与袁太守已达同盟,你我两军皆是盟友,时值六月,黄梅熟透,弟想起与兄长一同饮过的梅酒,想一叙当初之情谊,请务必赏脸,弟于六月十日在修县扫榻而待。”
袁胤看着书信,将其随便一抛“当初吗?当初我可是在同辈中领袖的地位,可如今”
“哎,当初那愤世嫉邪的司马雅达爬得都比我高,记得他是孙刺史属官簿曹从事兼军师祭酒,我这小小的县令见他岂不是还要行礼?”
袁胤思索了一阵,沮丧的拿起笔,他只推脱公务繁忙,拒绝了司马通的邀请。
谁知他的信刚刚写好还没送出去,司马通又来了一封书信,里面放着两颗熟透的梅子,并没有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