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个时候的原主人人喊打,他说话根本没人信。
警察眯起眼睛:“金哲惠地下赌场的事你知道多少,我要一字不落听你如实交代。”
小朱犹豫着,或许是不敢说。
毕竟以林景溪家的财权,捏死他跟玩似的。
见小朱沉默,警察也明白了。
难怪当初检察院没从林昌明那查到任何有关金哲惠地下赌场的信息,原来是交给了他儿子打理。
而且那个时候,林昌明刚好投资了一部电影,闷不做声把赃款处这么洗了一遍。
警察也不跟他继续浪费时间,捞起大盖帽站起身,对一旁同事道:“通知检察院,着重调查林景溪。”
他斜眼看着小朱:“至于这个人,暂时拘留。”
安饶穿着柔软的平底鞋和原主爸慢慢走在路上。
夕阳温柔,染红天际。
“脚还疼不疼。”原主爸担忧问道。
“疼——”
原主爸听到一声疼,马上弯下腰:“爸爸背你。”
安饶掩嘴笑笑,指指自己的超短裙:“会走光的。”
原主爸搓搓手,喃喃两声,抬手招了出租车,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沓旧纸币,全是十块二十块的零钱。
他把安饶送上车,钱塞给司机叮嘱倒:“观澜一品的小区可以进,老师您给孩子送到楼底行么。”
他又对安饶道:“你到楼底给小楚打个电话让他下来接你。”
安饶笑笑:“爸我又不是断了腿,您别担心了,回去吧。”
关上车门,车子缓缓发动。
安饶回头看了眼。
原主爸站在夕阳下,透出一丝孤独,目光始终凝望着出租车离去的背影。
原来这就是爸爸啊。
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