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尚不悦:说有用的!
他以为还是十五年前的救命之恩。
那天,温莞痛的死去活来,是秋越的药救了她,后来,又硌到腰,秋越把她送到医馆,他用郎中女儿的命作为要挟,逼着郎中为温莞治伤,并恐吓郎中不许说认出温莞是通缉要犯。
温莞痛的死去活来。
你听到陆尚的脑海里反反复复都是这句,接下来的话他根本没有心思听。
张珍珍想,李北这么想往女郎中身上推,难道……那又如何?她找一个对自己和孩子都好的男人实属不易,她必须三缄其口。
李北又说:不管怎么回事吧,假如我是那郎中,拿刀架我女儿的脖子,迟早我要报复。
陆承略沉吟,对陆尚使眼色,陆尚会意,说:请二位将你们所知之事记录,有劳二位。
李北:我不识字,怎么会写字。你要不信,把秋语叫来问问,温莞腰伤那天,他也去了。
你一定好奇,为什么李北什么都知道,我这么跟你说吧,我也不知道。
陆承传来秋语,问秋语李北所说是否属实,秋语都看到了,但是,这孩子却说:你们为什么要为难李叔叔和珍珍姨。不审温莞,反而审他们,无非是因为温莞是你们的家人。
陆承:本官如何查案自有方法,问你什么,你只需做答。
你看到秋语在用拇指指甲刮食指,不知刮了多少次,他才开口:我爹为了那女人什么都能做,不然怎会被她害死。
陆尚:你还知道什么?
你应该问温莞知道什么。
你听到陆尚在心里说:这孩子怎么这么针对小莞。
陆承:本官差人送你二人回去,请。
秋语:那我也回客栈。
你留下。
你听着是不是特别像一个父亲在说自己的孩子?
绝对不行!
如果陆尚同我说收养秋语,我强烈反对!
妙不可言的是,秋语还真就听了,送他二人上车就回到客厅,就是挺拽的样子:干什么。
跟我去医馆。
你听到秋语在心里想:难道,那郎中就是妖怪?
你看他的眼神就是想一探究竟的意思,但他却说:为什么让我去,我去了,还有钱吗?
有,我不给你,小莞也会给你。
你得帮我作证,人是他雇的,与我无关。
秋语听到我的名字脸就沉下来,一直到医馆一个字都没说。
因为是中午,医馆没有病人,只有女郎中的女儿坐在板凳上吃黑芝麻香菜末麻辣面皮,旁边还有一杯玉米牛奶。
女孩背对他们,你看到她放下筷子,站起身,回头看到秋语,尖叫了一嗓子。你知道她为什么尖叫,因为她看秋语和秋越太像了,那晚的恐惧让她又回忆起来。
秋语:你别怕,我是来看病的。
女孩听声音不是,又仔细看了看:问,你有什么病?
你会看?
我不会。
你……你们这的郎中呢?
我娘给我买牛奶去了,搬家就买不到了。
陆尚:你们要搬家?
对啊,我娘不敢在这住了。
为什么?
因为……娘,你回来啦。
女郎中什么都没拿。
牛奶没有了,明天娘起早去。
娘,这位哥哥找你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