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怎么指使小少爷?
没事,没事,我去洗菜。
我到了客栈,直接上三楼,秋语正在和客栈第一刀张厨学切土豆丝。在手上切。
这还了得。
我立马上前制止。
在菜板上切明白了吗?不会走就会跑了?张叔,你不能听他的啊,他是孩子。
啊啊啊,娘亲,我就要在手上切。
天哪!
秋语跟我撒娇。
就是他撒娇你也是第一次见对吧?
他还叫我娘亲!
我觉得骨软筋麻。
我想过他能像一个真正的孩子天真烂漫,可他撒娇的样子,你看了也不顺眼吧?
我表现出慈母一样的态度:乖啊,儿子,切到手就不能拿筷子吃饭了,也不能上茅房,先在菜板上切,熟能生巧,慢慢来。
他让我看他的手心。
你是第一次看,我也是。
他的手心,无比粗糙,定是和秋越学武功积累下来的。
这样的手,是一个孩子的手吗。
张厨开玩笑:哎呦,小语,你的手不会把刀硌坏了吧?
我能手劈菜刀!
他的样子还挺骄傲。
我却感到心酸。
若是娘亲在身边,怎么会让孩子接受这些?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秋越的心里一直有我吗?
我这么寻思呢,你看到鲜艳进来了,和秋语对视一眼。
二伯母。
哎。
我回头看鲜艳,用眼神问她是否处理好了,她点了点头,有些心不在焉。
二嫂你身体不适吗?
对不住啊三弟妹,二嫂也没想到它说来就来了。
没事,你想帮忙,哪天还不行。
那二嫂就回去了。
好。
但是,你看到,鲜艳出去时又和秋语对视一眼。
秋语,你还学吗?
伙计:先别学啦,忙不过来了,刚客人催菜呢,快点,快点,洗菜,洗菜。
秋语纳闷地看着小二把青菜拿出去,问:还有要火锅的?
还是那一桌。
不是着急回去吗?
谁着急吃火锅啊。这不,又来了朋友,接着喝。
我这么跟你说吧,自打我开客栈以来,还没有人因为喝酒闹事闹得不可开交,最多吵两句。
因为,我的六个可举千金的好哥们一直坐阵。这六个哥们是我爹派过来的。
可是,今天呢?
六个哥们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