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说话呢,老头,我看你老了有人这么叫你,你乐意不?
眼神不对,你听没听我说的重点,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鲜鱼爷爷了,你看不出来,他说话什么都与以前天差地别,你知道为什么吗?
你知道?
我不知道。他立马接上,就是不知道,才得防。言而总之,你别再搭理他,以后,鱼也别在那买,他把客栈害成什么样了,我不送他见大哥,是因为……
你没有证据。
我比你大两岁,经验比你多,你听我的准不会错。
鲜鱼爷爷才不是坏人呢。
谁都可能是坏的,鲜鱼爷爷绝对不是,至少我相信他自己不会害我。
等你找到证据再说吧,我最讨厌平白无故冤枉人。
我看你不知好歹,是非不分,冥顽不灵,你……
他突然不说了,因为,那位伙计被抬了出来。
他是很关键的人,现在却来了个死无对证。
这还不算,接下来的验尸结果,虽然证明与陆尚无关,但他的妻子却不准备罢休。
她算什么让我三弟坐牢,大哥,这种刁民不能惯,你是郡侯,你听她的干什么?
因为陆墨的毒骨案尚未破获,陆涂和鲜艳的院落被封锁,只好搬到旁边,离我们非常近,走过来几句话的功夫。
今天陆涂还是喝了酒,听到陆承和陆尚商量怎么解决,拎着酒坛就撞了进来。
陆涂模样也好,但是邋遢,你看不出来,可能也和他经常去逛有关。
陆尚扶着他坐下,他就开始喋喋不休,不外乎就那两句,不能让陆尚坐牢,满意了伙计妻子的心愿。
三弟,你就是坐一辈子牢,她也不会放过你,又不是你的错,咱大哥就是官,你怕她干什么,一个女人,不讲道理,活该她守寡。
陆承:够了,出去,别妨碍我们谈事。
你不能让三弟坐牢啊,咱家有一个坐牢还不够吗,咱家已经被嘲讽了,大哥你要三思啊!
这时,鲜艳走了进来,笑着赔不是,把陆涂带了出去。
我正准备涂下午的药膏,鲜艳来了,把这事告诉了我,我送她出门,陆尚回来了,也不理鲜艳,拉我进去,咆哮:我说没说过你别理她,你被她害的还不够惨吗!
那,她来了,我也不能撵出去吧,她失去小墨,多可怜呢。
她失去孩子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仆人都在,他改了口,又不是你害的。
我知道错了,从明天开始,把门锁上,谁也不见,行吧。
你……
别说我了,你的事,你大哥怎么处理?
正常处理。
怎么正常处理。
大哥不会让我吃亏。
他不是想来硬的吧?
想什么呢,大哥为官多年,哪个案子没处理好。
那是因为没牵连到你。你想啊,碎心和毒骨,都没有结果,凶手不知道何时再出手,万一他是个杀人狂呢,大家都在害怕,他们根本不信任你大哥。
松仁郡没出现这么严重的案子,而且间隔只有一个月。
你劝他不要做糊涂事,否则不是帮你,而是害你。
大哥有分寸,放心吧。
他看我拿着药瓶,拿过去,给我抹。
还是你抹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