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有叶伯伯在,你爹是小毛病。
家父到底怎么了?
你弟媳回来了。
叶昇来找我,温玉的妻子回来了,我,我一想,我肚子不疼了,人却没有了意识。
秋语问叶昇:外公他,他到底怎么样。
不好说啊。咱们回去吧,越早回去越好。
外公……
别哭,你外公的脾气,看你哭还不和你急。
然而,回家一看,我爹在院里和客人喝茶,说的嘴沫子横飞。
居然把我骗回来!
我耐心等他和客人谈完,客人走了,他进了屋来,我起身,刚要质问,就见他揪着胸口,脸白如纸。
你,你真病了。我忍不住责备他,你病了还和人家说那么多话,让你儿子说啊。
我说,挣的多,你懂什么。
你还想挣多少啊!
和你爹我大喊大叫,真不孝顺。
我,我不理你了!
我说完要走,他叫我回来,我走出去,又回了来,他看我的眼泪,骂我,我说我才不是为他哭,他打我,我记仇呢,他反而笑了,我一看他笑,眼泪更止不住,坐下来抹也抹不掉。
他走过来用他的手背给我擦眼泪,安慰我:人都有生老病死,你也会死。
这是我从十岁以来,他第一次安慰我,安慰的这么难听。
我本来想问问他呢,他这样,我还怎么问,我什么也不敢说,不敢惹他不高兴。
你不能死,你死了,我娘他们怎么办,你的儿子们怎么办,温玉还在昏迷。
我醒了。
我回头,见温玉坐在轮椅上,丁蕾把着把手,丁蕾叫了我一声长姐。
哎。小玉,你醒了,叶伯伯说你什么时候能站起来?
温莞。
啊?我愣了一下。
你被休了,还回来,真不懂事。
丁蕾:温玉,你怎么和长姐说话呢!
如果不是你被休了回来,我也不会这样,咱爹也不会生病,是你带了晦气回娘家,你走,马上走。
我爹看着我们,一言不发。
长姐为了唤醒你,嘴皮子快磨破了,你怎么能醒了就赶她走呢。
你再替她说话,你也走。
丁蕾过来对我说:你弟弟不知好歹,长姐,咱们一起走。
听话,好好照顾小玉,他需要你,温家也需要你这儿媳。你是长媳,我是闺女,我是要离开的,你照顾好这个家,照顾好家里的人,我放心。
我说完走了出去,秋语问我:娘,你哭什么。
房间收拾好了?
嗯,我看看外公。
去吧,娘准备车去。
刚回来,上哪去啊?
到客栈去住。
李程看到我,欢欢喜喜地迎出来:掌柜的,你回来啦!
张章:掌柜的,真是你啊,我就说吗,你指定活着回来。
我:……
有没有房间?
有啊!张章说,这就给您安排上等客房。
我先进门,听到李程数落张章嘴欠。
不过,你和我和秋语,都看着呢,是挺冷清,三层楼都没什么人。
李程:掌柜的您旺客栈,离开就不行,您回来就好了。
李程可真会安慰人。
我说:有客人就好生伺候着吧,没有客人,就关门。工钱不会少了你们。
李程:掌柜的你这话是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