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梦魇了,我准备把你打醒。
你怎么就不能温婉。
我这是帮你,不知好歹!
他闻了闻,说:味道似乎不太明显了。
明显的话,咱们也醒不来。
他站起来,说:想想办法怎么出去吧。
来都来了,我说,先看看。
黑咕隆咚,看什么?
我:……
肯定有蜡烛。我说。
怎么找?
你的意思是在这等死?
陆承摸了摸身上,摸出来一个火折子,照亮了他的脸。
哎呦,你撕下去吧,吓我一跳。
撕了就沾不上了。然后走向蓝色琉璃罐旁边,将一支红烛点燃。
这些是制香原料?
不是。制香原料是香菜。
什么?香菜?我说怎么那么难闻,每次一闻鲜艳身上的香水都难受。所以,我想,是不是她和陆涂怀不上孩子是因为香水,刚好那一个月,她没用香水,就怀上了。还有陆墨,按鲜艳的说法,她应该不会让陆墨痛苦的死去,所以,我认为应该开棺验尸。
爹娘不会同意。
如果陆涂的尸骨也变了颜色,不就能进一步判断,与香水有关。
陆涂是砍头而死。
验尸了?没验到骨头是吧。那是之前不知道这回事,现在知道了,为什么不查,不能死的不明不白吧。
开棺验尸,我办不到。
那就让刑部来。
别浪费力气了,看看哪里可以出去。
我想这事早晚都要查,就没继续说。
除了瓶瓶罐罐,没有其他东西,地面,墙壁,看不出异常,因此,我们这边找起来并不是件容易之事,所以,你不用看我们了,还是看秋语。
无赖客栈,九月二十九,未时。
祖孙俩在房间下棋。
秋语执白子,落子。
秋昇:爷爷输了。
爷爷让着我,我才赢了。
是你棋艺高超,爷爷老了,眼神不行了。
这时,敲门声响起,你看到敲门的是高就。
您去吧,我把棋子装起来。
好,慢慢装,不着急。
什么事?
线人来报,温莞去松仁村了。
我知道。
她在香菜屋作工。
我知道了。还有别的事吗?
没了。
屋里咣当一声!
啊!爷爷!
来啦。
秋昇进屋一看,秋语坐在地上,捂着脑袋,地上黑白棋子散落。
秋昇把秋语扶起来。
爷爷,棋子肯定丢了。
丢就丢了,爷爷看看脑袋。
秋语把手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