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笨。她趴我耳朵:陆涂。
哦!
可惜啊,我和他有缘无分,你说他说没就没了……
她接下来说的话我没有兴趣听了,她终于说了有用的话,我得想办法让她作证,说给陆承听。
撞我胳膊的女人突然捂肚子呻吟。
来人!来人!
狱卒漫不经心地问:咋了?
我要上茅房。
上茅房?想逃出去是吧。
除非有人帮我们,否则,哪跑的出去,跑不了还得多呆些日子,我们才不冒险呢。大哥,我求你了,你让我去吧。
不行。
什么事啊?你看到牢头去隔壁查看一圈过来,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我说:这姐姐闹肚子了,想去茅房。
你,你,你们俩领着她去,你们俩看着,一个也不许跑了。一会提审你们三个。
我想,这真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但是,你知道,这是牢头故意安排的。
公堂上,我们三个并排跪在地上,
被挠的男人蒙着脸只露一只眼睛,据说被紫依挠的脸都花了,我心想紫依这女子敢爱敢恨,挺讨人喜欢,不自觉地看向她,眼神中有欣赏,她却瞪我,冲我挤鼻子弄眼。
拿胳膊撞我的女人先接受审问,结束之后被教育了一番就带下去了。
紫依是第二个,她就是不承认男人脸上的伤是她挠了才坏掉的,男人说不了话,呜呜地指责,你听他的声音似乎委屈地哭了,看来是挺惨一男的,被挠成这样,紫依说他都没还手,不过,其实他是活该,至于怎么活该就不用讲了。
我说:大人,民女想说句话。
陆承:本官审问,你不许捣乱。
空口无凭,您得找验伤官。她一双手不能把人挠成这样,我的伙计也不会把那位扔的折了胯骨。请侯爷您明断。
陆承:你闭嘴。
必须验伤,否则对我们不公平。虽然她的身份是这样,但是每个人都有尊严,不该被冤枉。我起身走过去,低声道:何况她深爱您的弟弟。
陆承惊愕了一下,然后说:都下去。
师爷:大人,这不和规矩吧。
你也下去。
可是……
关上门,任何人不得靠近。
被挠的男人:唔唔唔!
师爷:别唔了,走吧。
就剩我,陆承,紫依。
紫依问我:你们是什么关系?
我告诉她我是陆承的弟妹。
你套我话?
没有啊,是你自己说的。
你!
请你把和我说的话,再和侯爷复述一遍。
说了能放我回家吗?
验伤证明之后,咱们都能回家。
陆涂身上有香水味和其他味道,他身上没有衣服的时候味道特别重,还总是说很伤心,我看他不是心情不好。
陆承:那是什么?
是心不好。
陆承锁眉问:你怎么看出来的?
他总是丑时到寅时那个时间抓心挠肝,不过一会儿就好了。
你先不要回家,住在侯府。
我不住,住在侯府怎么赚钱呀,也没有男人?
陆承问:你想活着吗?
没有男人怎么活?
本官让你住,你就安静,别谈条件。
陆承以不容拒绝的口气说完,看着我:你也安静,温婉一些,别给自己找麻烦。
又是这句。
是,民女知道了。
栗子郡,神仙庙。
远宁觉得已经透过去了,难受的要死。可气的是话也说不了了。
你说,这种情况,他们怎么才能脱离困境。
哎,天无绝人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