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方庆竖起大拇指,无法反驳。
「咚咚」
房门被敲响。
「谁?」方圣手问道。
「老叔,是我,听说你医馆小厮身体抱恙,我特来探望。」
门外传来白费义的声音。
他这句话自然是说给庭院里的四个侍卫听的。
门打开,白费义走了进去。
「他不能见风,把门关上。」方圣手道。
「是,老叔。」白费义应了一声,把门关上。
随后,他立即从怀中取出佛骨,低声道:
「公子已经得手,命老鼠第一时间将佛骨送给阁主。」
闻言,方庆立即从床上爬起,强忍着身上的无力,来到白费义面前。
接过佛骨,小心翼翼藏在怀里,故意朝着门口大声喊道:
「哎呦,又来了,又来了,不行,我还得上茅房。」
捂着肚子,方庆拉开房门,急速朝茅房奔去。
庭院里的侍卫见状,会心一笑,不疑有他。
随后,白费义从怀中掏出一套叠得整齐的衣服。
「这是公子扮成南宫定所穿衣服,他说要毁掉。」
闻言,方圣手从抽屉里拿出一小瓶子,里面装着浓黄色液体。
「拿回去,将其洒在衣服上。」
「嗯?」白费义不解。
「这瓶药水具有非常强的腐蚀性,洒在衣服上,衣服就会灰飞烟灭。」
「好。」
「记住,手指不能沾到,否则骨肉皆蚀。」方圣手再次交代。
「明白。」
紧接着,他朝方圣手一拱手,大声道:「老叔,既然他没什么大碍,那我先回去了。」
一切在侍卫眼里看起来,都那么自然,没有违和。
「轰隆隆」
大地微微颤抖,南宫定带着大部队人马,回到青衣司。
这比李飞白想象中,回来得快。
「王爷,能确定是「白虎」所为吗?」
孙齐瑞翻身下马,朝急速走着的南宫定问道。
「不确定。但城西只有一个大坑,我有预感,这是他的调虎离山之计。」
「调虎离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