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青哈哈一笑。
「陛下,卑职有事启奏。」
此时,一位禁军将领在殿外禀报。
「进来。」
「说吧,什么事?」冯嵩飞问道。
「齐王病情加重,近日无力起身,天庆节还有三天,陛下当早日决断。」
「齐王又病倒了?」
南宫青皱眉。
好心情瞬间被打散。
「近日天寒,或许齐王身子弱了些。」冯嵩飞见状,赶紧小心翼翼附和。
「无力起身?那他还怎么陪朕登天心阁?」南宫青似在自语,又像在问殿中的人。
没人答话。
谁也不敢率先发表意见。
「可曾让御医看过?」无奈,南宫青只能继续问道。
「宫中十几名御医都诊治过,均查不出病症。」那将领回道。
「唉。」
南宫青叹了口气。
「难道他那怪病又发作了?」
「可据说,齐王的怪病,不是让那个白费礼给治好了吗?」冯嵩飞问道。
「对,白费礼人呢?」南宫青问道。
「回陛下,白费礼现在已经在赵王麾下。」将领道。
闻言,南宫青皱眉沉吟。
「看来,争夺白费礼一事,齐王输了。」
他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陛下,齐王性命要紧,何不下一道旨意,让白费礼再次为齐王医治?」冯嵩飞进言。
「哼,你觉得有用?」南宫青冷笑一声。
「这……」冯嵩飞不解。
「党争,向来都是血腥残酷的。既然白费礼投在了赵王麾下,即使朕下旨,他也完全可以找个理由,推说无法医治齐王。」南宫青倒是看得很透。
「可陛下,总不能眼睁睁看着齐王病重吧。」冯嵩飞再次出言。
「扛起大卫江山者,除了要有谋略手段之外,身体还得康健,否则没几年就一命呼呼,再次更换储君,卫国又是一场风波。既然朕已经给了他北山军统帅权,一切就看他自己的了。」
南宫青的语气,有些恨铁不成钢。
他现在已经明着偏袒南宫山,奈何这个儿子,总无法让自己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