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一国君王,竟然调动不了一支军队?
他终于明白,赵王今天是筹谋已久。
而且,他已经丧失了对南宫定的管控。
南宫青有些后悔,后悔不该让南宫定独掌黑龙卫和青衣司。
「南宫定,你想造反?」南宫青用手指着对方。
「陛下,臣弟对大卫忠心耿耿,苍天可鉴。您为什么就是不信臣弟的话呢?」
南宫定还跪在地上,没有起身。
以此表明,他并不想造反。
当然,如果南宫青还执迷不悟的话,那他的确有这个打算。
这个计划,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李飞白。
「陛下!」李飞白再次拱手道:「您冷静下来,试想一下,世人寿命不过六十几,您在五十几岁的时候,有了南宫稷,而且,在这段时间内,仅仅只有南宫稷出生,您不觉得蹊跷吗?」
他开始试图说服。
「这是上苍赐予朕的礼物,尔等凡夫俗子,岂能懂得?」南宫青犹自嘴硬。
「陛下,您再想,南宫稷长相,与南宫山幼时相比,如何?」
李飞白的话,
犹如一把利箭,直插南宫青的胸口。
他蓦然发现,南宫稷与南宫山幼时,几乎长得一模一样。
就算现在看来,两人也是非常相像。
「他们……他们是兄弟,长得像有什么稀奇的?」
南宫青眼神闪烁,语气已经没有之前那般坚定。
「如果他们是兄弟,那也是同父异母,陛下诸位皇子中,有哪两位长得如此之像?」李飞白再问。
「不,不可能,此事绝不可能……」
南宫青还是不断摇头,嘴里只剩这句。
突然,他捂着胸口,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皇兄,皇兄……」
南宫定从地上一跃而起,将其扶到床上。
天心阁上。
孙灵荷代表朝廷,与民同欢。
她并没有饮酒,全让身旁的黑龙卫代替。
时辰已经不早,南宫稷似乎已经玩累了,拉着孙灵荷的衣袖,吵着去齐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