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毕竟是我的兄长。」南宫定长叹一声。
「王爷,您把他当兄长,他可曾把你当弟弟看?您一心想让卫国强盛,在陛下心中,他却只想让自己的子孙千秋万代,根本不在意他人。这样的君主,试问如何能一统神州?」
「呼」
长出一口气,李飞白的话,正说到南宫定的心坎上。
「大胆说吧,你觉得该如何做?」
「还有六天,南宫半梦就要回到靖麟,在这段时间,王爷必须做三件事。」李飞白不再犹豫。
「哪三件?」
「第一件事,立储。趁陛下没有反抗之力,强迫其立一个储君,最好是年少一点的皇子,便于王爷掌控。」
闻言,南宫定点点头,深以为然。
「这一点,我也想过。说说第二件事。」
「这第二件事……」李飞白顿了下。
「此处只有你我,放胆说来,我不会怪罪。」南宫定已经预料到,李飞白想说的话。
「陛下病危,是否有可能在这六天之内……驾崩!」
说出这句话,李飞白也心中忐忑。
他摸不准南宫定真实的想法,万
一不合他意,那麻烦就大了。
即使他说得非常婉转。
未料到,南宫定听完,没有太大反应。
他神色镇定,只是淡淡答道:「再说说你的第三步。」
「如果陛下不幸驾崩,立的储君必然要登基,到时王爷可以保护幼帝为名,将其软禁在赵王府,挟天子以令卫国。」
「挟天子以令卫国?」南宫定眼中精光乍现。
这句话听上去就很有可行性。
「不错,王爷您试想,如果这么做了,到时益阳郡主回到靖麟,您随便以幼帝的名义,下诏解其兵权,她是奉令还是不奉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