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看来我注定追不上第一名,这事儿你负责吗。”
谢禅慢条斯理交代着自己的负责方式,荒唐又简单粗暴:
“行啊。我帮你把第一干掉,你去当第一。”
“……小谢,有自信是好事,但不能太有自信。”
“小司,这话适合对昨天的自己说。”
“……”
谢禅手机在震,弈司离得近,是之前齐白笙的那个号码。
弈司屡战屡败连不上,正心情不好,顺手接了起来,齐白笙那边的声音带着点颤抖:
“谢禅你干了什么。”
弈司面无波澜,声音冷漠:
“他干了我。滚吧。”
谢禅一笑:“脾气挺大啊。”
齐白笙原本在医院休息,跟往日没有什么不同的早上,似乎有什么东西翻天覆地地变了。
从来安稳的心脏无由来地疼了一下。
随后他身上像是灌进了无尽的冷意,头脑倏地空白。
不应该啊,他的痛觉从来不在他身上的,怎么会……
那通电话过去,对面几分暴躁的回复给他当头一棒。
他没再打过去,也没去深究这个话的真假。
因为心脏太疼了。
齐白笙喊了医生护士,胸口的窒息憋闷感叫他几乎喘不过气。
随后医生就诊,护士落针。
那些人告诉他:这只是很正常很微小的反应,比起手术前生病时候,这个所谓的疼痛,无足轻重,不用过多担心。
微小吗。无足轻重吗。
齐白笙躺在床上,眼里空茫茫望着白色的顶。
他以前也这么想,大概是因为谢禅太能忍太能熬,看着正常,他也就觉得这没什么。
可是当一样的感觉落在自己身上。他才知道那个人帮自己承受了什么。
这世界上最大的报复和惩罚莫过于感同身受。
齐白笙眼睛发酸地想:
谢禅他是怎么过来的。
他怎么一声都不吭。
当事人并不知道齐白笙忽而对自己生出心疼,正跟弈司从帐篷出去。
田洋洋见了他们后眼睛就没再转开。
她仔细瞅了瞅,谢禅精神状态挺好,反倒身边那个手搭脖子一副萎靡不振的样。
田洋洋:“?”
不对劲。
弈司跟谢禅正一块儿走,矮一点的埋怨:
“这波我亏大发。回不去还一身伤。”
高一点的安慰:
“你得到了一个听话的我。”
“听话这个词跟你离了八万里。”弈司瞟他一眼,漫不经心:“有尾巴吗,变一个看看。”
“大庭广众算了,允许你私下看。”
谢禅拒绝得不给一点面子,但众目睽睽下毫无征兆冒出来的白色狼尾也没给他留一点面子。
“……”
世界静了几秒。
弈司:这就是男人的口是心非吗。
“……你倒也没必要那么听话”
“……我他妈也没想让它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改了八百遍。鲨了我鲨了我鲨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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