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意识不清。”
“当年,是哪一年。”
“大四。”我胡编乱造。
黑暗中他的气息忽然挨得很近,靳时沉捏着我的下颚,他的双眸犹如可以吞噬一切的黑洞看得我不寒而栗。
“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我打掉了他的手,想不看他,他却捧着我的脸强迫我和他对视。
“靳时沉,说了会发生什么变化吗,你会同情我然后和我在一起?还是你会觉得我肮脏再也不碰我?如果是后者,那么就当我对不起你。”
“不是。”他松开了我,又恢复原来正襟危坐的样子,他又问我,“你大四的时候几乎都在忙学业,怎么会和他们有联系。”
我一时也编不出什么好理由,扯开了话题,“你再问这么多有意义吗?和谁睡觉是我的事,我都不在意你那么在意干什么。你也说了你从来都没爱过我,既然这样我们就别做多余的事情,也别说多余的话。我不想破坏你和暮暮的婚姻,也不想还对一个男人念念不忘。靳时沉,我不想再参与进你的生命里了。”
我打开了车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席烨动手术前,我交给他方案的时候问了他一个问题。
我说,“这么多年,你对我真的没有一点点动心吗?”
他看着文件,皱了皱眉,清俊的脸庞上满是淡漠,“你怎么了。”
“没有一点点动心吗?”我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