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柱上的铜镜里,我的脸鼻青眼肿的,红红的巴掌印很明显,也火辣辣的疼。
她揪着张卫成的耳朵骂骂咧咧的就走了。
酒店里一些看热闹的人站在一旁看着我的狼狈不堪议论纷纷。
我捡起已经折断的墨镜一瘸一拐的进了电梯。
窗外的夜景繁华璀璨,灯火下的城市熠熠生辉。
我洗了个澡,脸上和身体上的伤痕就更加明显了。
靳时沉来了电话。
“梓夕,睡了吗?”
“没有。”
“我在你家楼下。”
我捂着嘴巴,咽下喉咙里的哽咽,缓了缓才说道:“我不住那里了。”
“我知道。我看到那个男人抱着别的女人。”
“时沉”
时沉,我现在好想拥抱你,我真的快要承受不了了。
为什么我们会活成这幅样子,为什么我们被生活折磨得肝肠寸断,为什么我们再也无法坚持下去,为什么我们总是在失去。
明明我现在很难过,很想让他陪在身边,可是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