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璐放了茶盅就出去了。
钱婆子见了袁璐,把手里的两人往地上一掼,自己利落地行了个礼,口中恭敬地道:“老奴把人带来了,还请夫人发落。”
那两个婆子连哭带嚎地爬到袁璐身边,“夫人明鉴哪!老奴可是伺候过国公爷的人呐!还请夫人做主啊。”
袁璐下意识地退后了半步,在丫鬟搬来的椅子上坐定,也并不去瞧那两个哭的如丧考妣的婆子,只问钱婆子道:“为何打了她们?”
两个婆子一听,这是夫人要帮她们出头呀!立刻争前恐后、七嘴八舌地讲起来。
袁璐不耐烦地瞥了她们一眼。
两个婆子见她气势威严,神态严峻,也不敢造次了,乖乖的闭上了嘴。
钱婆子却是不慌不忙地禀报道:“老奴去她们屋里去请。她们先问我是何人。老奴答是夫人。那领头的婆子便问我是哪个夫人。老奴心想,这府里的夫人拢共您一位,但还是说了我国公夫人。谁料那婆子听了却是哼笑一声,说自己身上不爽利……”
袁璐摆了摆手,钱婆子就恭敬地推倒了一旁。
袁璐都气笑了:“你们来跟我说说,这国公府还有哪位夫人?”
两个婆子低着头不敢说话。
袁璐继续道:“她说的话可有污蔑你们半分?”
两个婆子一边磕头,一边喊夫人饶命。
袁璐便对着钱婆子道:“你打的好,回头赏你些酒吃。至于这两个,还是由你处理吧。一人抽上十个嘴巴子。要是还敢继续乱说话,打出府去吧。我国公府不养这种目中无人的奴才。”